博雅瑾

APH,仏厨/勃厨(勃/兰/登/堡自拟)/普厨,杂食动物,主食爱丽舍,画手

【勃普】民事结合(私翻译)

写在开始之前:

首先表达我对原作者大大的无限赞美,但很抱歉9012年了已经无法联系作者大大,因此翻译时没有授权……土下座!

这篇文也挺出名的,我完全相信在我之前已经有人翻译过了(并且翻得比我好),但因为我入坑太晚……所以找遍全网也没有找到它的翻译。本着娱乐自己以及造福和我一样入坑晚的小伙伴们以及多拉几个人入勃普坑的愿望,我厚着脸皮把我的翻译放了上来××

纯粹是自娱自乐产物,如果阅读中发现任何错误欢迎指出。

以上

那我们开始吧!



民事结合


普鲁士公国(他讨厌这个名字,“公国”听上去就像是什么人的仆从一样)跟着他的新上司走过门廊。


与他之前的几任上司不同,事实上这个家伙在此之前已经有过管理国家的经验。普鲁士只能希望自己在让别人觉得他不那么混蛋方面做的好一点。


普鲁士的上司在一扇双开门前停下。“他应该会在这里,一般情况下……”其实,普鲁士并不怎么期待见到他的共主邦国,但自从普鲁士归这个家伙管以后,他就一直不遗余力的撮合他们两人。


上司敲了敲门:“勃兰登堡,我希望你能见见某个人。”


门内传来的唯一回答就是一声模糊的咕哝,显而易见这就是“请进”了,因为普鲁士的上司推开了门并领他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是一个小型的图书室,房内只有一个和普鲁士年纪相仿的男孩,他这时正专注于正在读的书,完全无视了他们。


“普鲁士,这是神圣罗马帝国的勃兰登堡选帝侯国。勃兰登堡,这是普鲁士公国,从今往后他就要和你一起生活了。”


这个少年从书页中抬起头,看了一眼普鲁士。


勃兰登堡的紫色眼睛是下垂眼,就好像他一直深陷无聊和冷漠的状态之中。他齐肩的金发向后扎成一个马尾,比起像尾巴的什么东西看起来更像一只毛茸茸的动物趴在他脖子后面。


“这是怎么回事?”勃兰登堡慢吞吞地说,“我们最近并没有什么军事上的动作呀?”


普鲁士的——勃兰登堡的——“他们的”上司笑着挠了挠后脖颈。“是,这是个很有趣的故事。我的岳父普鲁士公国的前任大公,但他没有留下任何一个男性子嗣就去世了。普鲁士又不想把波兰人当做君主,所以他们把他交给了我。”


勃兰登堡啪的一声合上了书,对普鲁士说:“所以,我的上司继承了你?这大概是我听过的最不靠谱的获得土地的方法了。”


普鲁士从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至少我们在某些事上达成了共识。”


他们的上司无视了这场对话。“好吧。然后,我会让你们俩单独待一会儿。既然你们已经结婚了,你们需要了解一下对方。”


勃兰登堡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别把这个叫结婚”,但他的声音完全被普鲁士愤怒的大叫盖住了:


“这不是结婚!!!”


自然,他们的上司也自动无视了这句话。


他们的上司一离开房间,勃兰登堡就扔下了手中的书站起身。两个少年面对面。


勃兰登堡盯着普鲁士,好像他是他所见过的最无聊的东西。


普鲁士盯着勃兰登堡,好像他正试图在脑海中把他扔进火堆。


勃兰登堡最终打破了沉默:“所以,你有名字吧?”


普鲁士眯起他罕有的的红色眼睛,就像他想用这强光把勃兰登堡刺倒似的。“基尔伯特。”最终他咕哝了一句。


勃兰登堡点头表示了解:“我叫哈特温·贝什米特。”他歪头思考了一下,“我想那你就要叫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了。”


基尔伯特用拳头猛打了一下哈特温,“你叫谁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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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我难以对付的人中,一定有一个像你一样既差劲又呆傻,死脑筋的人!”


勃兰登堡没回应他,专心地看书。


“该死的,你到底在看什么?”


“一片介绍给活人开膛破腹的最佳方法的科学论文。”勃兰登堡又翻了一页书,语带厌倦地回答。


勃兰登堡紫色的下垂眼和冰山扑克脸永远不会有什么变化,这让基尔伯特很难判断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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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无聊死了!”普鲁士哀号着。


勃兰登堡挑起一边眉毛看着他:“不用你说。”


“说实在的,你难道没在这里做什么事吗?”普鲁士倒着躺在图书馆的长沙发上,头几乎要碰到地面。


勃兰登堡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我们可是边远落后地区,工作总是很无聊。”


“瞧,你的问题在于你没什么抱负。”普鲁士挺直身体,但是他的头先撞到了地,“如果你是边疆,那就想办法让你自己变成中央!”


勃兰登堡用手捂住脸:“从一个波兰的公国嘴里说出来这种大话。”


“第一,如果你再敢叫我波兰人,我会让你吞下自己的一颗牙!第二,落后只是暂时的!我可不想永远都这样!”


勃兰登堡久久地看着他,久到普鲁士有一股冲动去告诉他别再用那种讨厌的令人发毛的目光盯着自己,但如果真那样做就是承认自己输了,所以他只好选择回瞪。


勃兰登堡先眨的眼。(哈!胜利了!)“所以,摆脱落后以后你打算做什么?”


普鲁士的目光中透露出狂热,“我想要变得令人闻风丧胆!”


勃兰登堡嘲笑道:“在你看起来稍微有那么一点让人害怕之前,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去你的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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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兰登堡!”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戴着一顶很滑稽的帽子的小男孩噔噔噔向两人走来。


哈特温转了转眼珠:他和基尔伯特有更有趣的事情要做了。


“这个小屁孩儿是谁?”普鲁士问。


那个男孩被这轻视气得头发倒竖:“小屁孩?我是神圣罗马帝国!”


基尔伯特怀疑地对他挑起眉毛:“罗马不是在意大利还是什么地方的吗?”


勃兰登堡暗暗发笑,小男孩的脸涨得通红:“闭,闭嘴!不管怎样,意大利总有一天是要住到我家来的,然后我们就会一起建立罗马帝国!”


普鲁士转向勃兰登堡:“行了。说真的,这孩子到底是谁?”


“他的上司是我上司的上司。但仅限在纸面上。”


普鲁士迷茫地盯着勃兰登堡。


勃兰登堡叹了一口气。“这里所有人的上司都是一方诸侯,”他详细的解释道“这个孩子的领导者自称是所有诸侯的皇帝,但是没人真的听他的。这真是毫无意义的复杂而愚蠢。”


小男孩用跺脚来维护他的权威最终失败,“我是德意志民族的神圣罗马帝国!”


“这名字真长!”普鲁士抱怨。


“是啊,我一般叫他WEST。”勃兰登堡轻轻地挥了挥手。


“太好了!那我也叫他WEST!”普鲁士咯咯地笑着,用抢走小男孩的帽子并大力揉乱他的头发的方式打断了他的抗议。


哈特温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来解释下棋的规则:某种棋子什么时候能动,什么时候不能;目标是什么;防守的关键点在哪里。


他只花了不到三分钟就打败了基尔伯特。


“这个游戏太蠢了!”基尔伯特大声断言,把棋子一股脑扔到了地上。


“是啊。”哈特温点头,“人类也很蠢。诀窍是要察觉到他们的愚蠢,并知道他们如何在愚蠢的驱使下行动。”


基尔伯特用快疯掉的眼神盯着他。


“只要你发现了他们遵循的行为模式,就很容易预测他们的动作并加以操控。”


基尔伯特想知道哈特温是想让自己听上去又愚蠢又神秘,还是在试图告诉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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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伯特经常盯着地平线,他看上去像是想要一跃而起向随便哪个方向飞奔。


他没有这样做的唯一原因是他没有奔跑的方向。哈特温向他指出了这一点。


“我想要战斗!”基尔伯特对哈特温大发脾气。


哈特温思考了几秒,“你特别想和谁开战吗?” 他最终问道。


基尔伯特听到这个问题后泄了气,看起来很尴尬。“我……我只是想战斗。我为战斗而生。打仗是我最擅长的事情。”


“嗯……”哈特温意味深长地回答。不像基尔伯特,哈特温凝视着地平线上的一个固定的点。


“你知道,战斗需要理由。”


基尔伯特看着他。在他被国界和法律束缚之前战斗容易多了。事情曾经很简单:所有的非天主教徒都是他的敌人;所有是他敌人的人都可以攻击。


“什么可以成为好的战斗理由?”他问哈特温。


勃兰登堡打了一个含糊的手势,“大部分时候有关领土。你想为自己夺取的领土越大,你就越有理由去战斗。”


普鲁士重新看向地平线,决定他想要扩展他的国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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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特温是基尔伯特固定不变的日常。


基尔伯特不很习惯一成不变:战场是一个多变而不稳定的环境,在那里你最好的兄弟可能活不过今天。


甚至于匈牙利也是根据战争形势的变化来了又走,而虽然波兰总是固定地出现,但他之于基尔伯特的生活总是遥远又抽象。


勃兰登堡是亘久不变,是习以为常。


当普鲁士醒来,他在他的枕畔;当普鲁士在哥尼斯堡散步时,他在他的身旁。当普鲁士检阅他的军队时,是勃兰登堡陪他一起;当每个夜晚来临,是勃兰登堡和他一同坠落梦乡。


当哈特温第一次亲吻基尔伯特时,感觉这好像已经很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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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士不会思考太多,经常打仗。


勃兰登堡想得很多,不怎么打仗。


他们合作的出奇的好。如果普鲁士提出要求,勃兰登堡会给他提供从大致方向到详细计划的所有谋略。


勃兰登堡告诉他发动进攻的最佳时机和地点,普鲁士负责余下的部分。


基尔伯特敲了敲图书馆的门,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哈特温。哈特温抬起头。基尔伯特的衣服上沾着血,他咧着嘴露出一个疯狂的笑容。


哈特温收起书,扬起一边眉毛:“玩的开心?”


基尔伯特笑了,他把哈特温拽过来,马马虎虎地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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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上司和波兰的上司已经签署了文件。


从现在开始,普鲁士只对他的上司效忠。他刚刚和勃兰登堡结成共主联邦。


波兰用一副他自认为傲慢的姿势逼近勃兰登堡和普鲁士:“记好了,当霍亨索伦家族,比如,死绝了,你要把普鲁士还给我!”


“你会发现这条要求将没有必要,波兰。”哈特温微笑着说。到现在为止基尔伯特对这种微笑已经很熟悉了,他知道这笑意味着关于霍亨索伦的条款并非永久有效。


普鲁士得意地笑了。他想他会习惯这种“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混账行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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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神圣罗马帝国的封地。神圣罗马帝国中的任何人都不许自称国王和皇帝,除了神圣罗马皇帝本人。到现在为止你能理解吗?”


普鲁士点点头。


“但是,你,不是神圣罗马帝国的一部分。并且现在我的上司是你绝对的统治者……”


“他可以宣布称帝。”


“完全正确。”


“我喜欢你变得卑鄙的时候。”


勃兰登堡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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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会议室冲到大厅。基尔伯特抓着哈特温把他荡向空中转圈,即使是哈特温也感觉足够有节日气氛来跳起类似舞步的步伐。


在这个时候他们没有去想波兰,立陶宛,俄罗斯和别的什么人。


基尔伯特咯咯地笑着欢呼。哈特温的嘴咧到了耳朵根。


亲吻勃兰登堡的感觉有所不同,因为现在他们的土地真正相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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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会——”基尔伯特把文件倒扣在桌面上,好像让那些字句消失也会使它们代表的内容失效,“波兰和立陶宛做了同样的事情,可是立陶宛没有……”


“那不一样。”勃兰登堡打断了他,“波兰立陶宛和你我之间的区别是,立陶宛的人民永远是立陶宛人,波兰的人民永远是波兰人。”


“那你……”


“你的人民是普鲁士人。过去一直是,将来也会是。但是我的人民只是德国人,就像在WEST领土内的其他人一样。”


哈特温心不在焉地举起一只手抚摸基尔伯特的头发,“我想他们会发现改称自己是普鲁士人很容易。”


“……你不生气吗?” 如果是基尔伯特,他会的。


哈特温玩弄着基尔伯特的头发,凝视着虚空。有时,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基尔伯特感觉他想使劲摇晃这个愚蠢的混蛋知道他告诉他他看到了什么。


“你会成为一个强大的国家的。你有雄心、有能力做到这一切。”


哈特温向他微笑。基尔伯特既想大笑又想哭泣,因为这是他的“本大爷荒谬迂回的计划十分成功”的微笑啊。


“如果我成为你的一部分,就和我也会变得强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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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早晨,基尔伯特醒来,哈特温不在那里。


当他穿衣时,他意识到以前的衣服不再适合他了。他的镜子前被自己突然变长的腿绊了一跤。


他的发色已由雪白变成了浅淡的铂金色。


他的瞳色不再是飞溅的鲜血的颜色。它们变成了奇异的红紫色,就像有人把葡萄汁到进了一滩红酒里。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相当惊讶的发现当他意识到这一切时他没有任何悲伤感。


维斯杜拉河现在沿着他锁骨的曲线流淌,在以前它仅仅是轻拍着他的脚趾。易北河和奥德河是顺着小腿涌流的两条血脉。奥德河畔的法兰克福位于他的腰部,哈弗尔伯格在膝盖上,吕兴在臀部,坦能堡已经从手腕处移到了肩膀。


还有柏林……基尔伯特抚摸着他的肋骨。就在他心脏的正下方。柏林,哈特温曾引以为豪。柏林,哈特温曾与哥尼斯堡比较,在他们之间引发了一架。


他可以在深入骨髓的温暖和脑海中嗡嗡作响的思想与计划中感受到勃兰登堡的存在,这刚好足够驱散那一瞬的孤独。


普鲁士王国并不感到悲伤。


他感觉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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